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儿媳颇有微词,说起这些事是一个劲地摇头。
“那时候她整天围着空空楼转,柔柔爸爸又整天围着她转,两个人是天天往外跑就没几天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怕后来有了柔柔也是直接扔给我,他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最后干脆一走了之,丢下我这老娘和才刚刚记事的柔柔再也没了音信。
我心里那个气,但也无可奈何,本来以为他们闹够了总会回来的,结果有一天空空楼的人又找到了我,说他们好久没有联系到两人,问我知不知道他们的下落,我这才慌了神,赶紧找人打听。
几经周折,我终于收到消息,当时他们是去了容城,不为其他,只因柔柔妈妈突然收到她姐姐的死讯,心里既悲又疑想去跟她姐夫讨个说法。结果一到那她姐夫也出了事,他们干脆留在了容城誓要查个水落石出。”
她一提容城,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缪正柔妈妈的姐姐不就是苏河冉的母亲吗,我说怎么这后面的事怎么越听越耳熟。
看来当年他父母的死也另有内情,就是不知道最后为什么会和帕目坛扯上关系。
“这不查不要紧,一查他们竟发现两人都身中奇毒‘相思扣’。”说到关键之处,老太太的神色也不由凝重起来。
“相思扣?”好奇怪的名字,我忍不住问道,“这毒很厉害吗,竟连堂堂苏家都中了招?”
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缪正柔:“你怎么知道柔柔姨妈嫁到了苏家,柔柔跟你说的?”
“他本来就认识我表哥,那枚戒指一开始还是我表哥给他的呢!”缪正柔撇了撇嘴,“奶奶,您还是先说相思扣的事吧。”
“其实以我的经验来看,与其说是毒,它更像是一种蛊。此毒需要同时下在两个人身上,一旦中毒,他们就像共用一条命,但凡其中一个活不成,另一个也会跟着没命。”老太太一一道来,“据说这种毒一开始是用来殉情的,故而得名‘相思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