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赶忙劝道:“正柔说的有道理,哪怕您对我手下留情了,那也是我欠您的恩情,您和阿婵的恩怨早就两消了。”
“你们!”老太太瞪了我和缪正柔一眼,是气得直跺脚。
缪正柔朝我使了个眼色,我赶忙去斟茶,她扶着老太太在椅子上坐下,接过茶杯朝她一递:“奶奶,您就别生气了,咱们来飞云观是做客的,要真闹出人命,那不是让张道长为难嘛!”
说着她又故意问我:“对了,你来找奶奶不是想跟她打听点事吗,就你下午说的,那个什么坛?”
“帕目坛。”不是我转移话题,而是她的话真提醒了我,我开门见山问道,“据说飞云观就建在帕目坛之上,您知不知道它的入口在哪?”
可惜她正在气头上,回答我的只有冷冰冰的四个字:“无可奉告。”
我知道今天肯定没法再问出来什么,只能识趣地告辞:“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拜访。”
我灰溜溜地出了房间,缪正柔从窗户伸了个头出来:“对了,你手机是不是关机了?之前我打了几个语音电话你都没接。”
她不提,我都忘了这茬,只能胡乱应付两句:“估计没电了,一会儿我就把电充上。”
我穿过庭院往我们房间走,刚走到廊前,就看到姜婵怯怯地站在那里:“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说开了也好,免得她再找你麻烦。”我安慰一笑,外面人多耳杂,我示意她先进房间,这才问道,“我看你下了山,怎么又回来了?”
她偷偷看了看我:“我本来是打算回绥城的,但我实在放心不下你,正好半路上遇到了明耀道长,跟他说了我们的事,他就劝我别急着走,越是有问题就越要好好沟通,我觉得挺有道理的,就回来了。”
我一听忍不住皱眉,这么说这个明耀道长确实是下山办完事刚回来,那他会关注我跟照峰他们就不太可能是出自张光尘的授意……所以是姜婵的倾诉让他留意到了我,还是他自己出于某些目的在盯我们的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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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我试探着问道:“阿婵,你跟这个明耀道长很熟吗?”
“不熟!”她连忙摆手,“就是之前跟阿媖婆婆来飞云观的时候见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