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绝望了,就在这节骨眼上,我听到江洗秋喊了一嗓子:“老六,让开!”
傩六赶忙照做,江洗秋一个箭步冲了进来,一掌拍在“喜子”背上,我立马感觉脖子上的那股力量松了松,空气终于顺畅地从口鼻涌进了肺里,我一边喘息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被我一带,眼前的身影立马坍塌下去,彻底成了一堆尘土。
虽然我也吃过淬玉劲的苦头,但此时此刻我真的无比庆幸,它是如此的霸道,竟将这些狩藻直接震成了粉末!
“你没事吧?”他半搀半拖地将我拽出帐篷。
我摇了摇头,抬头一看,头顶灰蒙蒙一片,无数狩藻盘旋在那里,显然不打算善罢甘休。
“要不我们还是先进洞里看看情况吧,不然无时无刻都要防备它们来袭。”我知道他肯定是这么想的,只是碍于我眼下糟糕的状态才没有吱声,那只能我自己来开这个口。
“行吧,你要支撑不住就跟我说,我让照峰背你。”
一听他这话,照峰小声嘀咕了一句:“之前不是你背的吗?”
“所以这次轮到你了。”江洗秋不再理会他,朝傩六示意,“收拾东西,准备出发,这个洞穴未必真有那么深,要是没有别的幺蛾子,我们索性走到底探个究竟。”
我们分成两队往溶洞里一钻,那些狩藻可算没有跟进来。
可惜江洗秋的直觉一点都不准,我们走了将近两个小时,除了两边的过道越来越窄,周围的情况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变化。
最后我们不得不停下来休息,郁典忍不住道:“好在都是下坡路,还能省点力气,只是照这情况,我们最后怕不得走到地心去!”
他好歹还有力气抱怨,我躺倒在地上,光顾着喘气了。
我盯着溶洞顶放空大脑躺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缓过来点劲,偏偏这时候我眼睛的余光隐约瞥见顶上的岩石像波浪一样抖了抖。
我只当自己精疲力尽眼花了下意识就想忽略过去,亏得我怠机的大脑挣扎着转动了一下,我一激灵坐起身,朝他们喊道:“小心,这溶洞里也有狩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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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音刚落,上面的岩层直接化作一片尘土涌了下来,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又一个“喜子”像被堆的雪人一点一点但极其飞快地出现在每一个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