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想到一种可能:“难道这些人都和猫儿一样,在黄泉井中虽未被血藻袭击,却也意外身亡了?”
我琢磨不出个所以然,而口中气息又即将耗尽,只能先托着猫儿的头浮出水面。
一看我手里抱着人头,叙哥儿一个劲地在上面催促:“雱儿哥,你把它放衣服里,我直接提上来!”
我怕他们跟我刚刚一样也受到惊吓,不得不先给他们打个预防针:“这剩下的人头和刚刚那个不一样,都是真家伙,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而且……”
我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竟猫儿的死对我们来说实在有些不堪回首。
他不以为然:“雱儿哥,你别开玩笑了,我都看到它们都是玉做的,真人头还能透光?”
什么“冰心”、玉化,一般人还真不一定听说过,我知道他们不会信,只得将猫儿的人头放进兜里。
“放好了吗?可千万别给磕坏了!”叙哥儿小心翼翼地拉动绳子,刚一把它抱到怀里就马不停蹄地掀开衣服看了一眼,和我的反应一模一样,他蓦地一声惊叫,猫儿的人头瞬间滚落在地。
其他人也吓傻了,尤其是发财,脸色简直比锅底还黑。
许久冯霁才回过神:“这、这不是猫儿吗,他、他的头怎么会在井底?!”
“不对,这人头明明是玉做的,搞不好是个恶作剧。”孙三碗话音一落,发财立马瞟了瞟我,显然又在怀疑会不会是我搞的鬼。
“这是人服用‘冰心’后身体玉化形成的疒玉。”要说云子不愧是谒灵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苗头。
若非没有行动的时间,他的嫌疑其实是最大的,不过见他神色中不知不觉透出几分凝重,完全不似作假,估计就是有行动时间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冰心’?”连拐爷都没有听过这个东西,就更别说其他人了,他们纷纷朝云子投去询问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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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将“冰心”的特性这么一说,拐爷立马和我想到了一块儿:“估计当时他还没有完全死透,有人给他灌了这什么‘冰心’,然后把他的头藏到了这第三个洞口里,就是不知道对方是单纯地想吓我们一跳,还是另有目的。”
“会不会还是鸿途的人?”阿隆有些后怕,“他们追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