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冯霁赶紧追过来扶了扶我。
可我根本没有时间回答她,我将岩石上的苔藓轻轻拨开,一个端端正正的“王”字露了出来。
“你这比划写得这么正,怎么看都是个‘王’字,而不是‘理’的偏旁。”我怀疑她是故意的。
“我、乐、意。”结果她还就是故意的,“再啰嗦我就把你的名字刻上去,就写‘王岭飞到此一游’,看后面误闯进来的人会不会取笑你。”
她欣赏了一会儿,信心满满地朝旁边的洞口一指:“就这边。”
其实在里面待久了根本分不清方向,但我还是愿意跟着她的直觉走——反正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错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这好像是个记号?”冯霁又惊又喜,“不知道附近还有没有别的线索,我们去找找?”
我回过神,心里却不知是悲是喜。
“不必,每个路口都有这样的记号,只要顺着它们往前走,最后找到‘理想’两个字,就能出去了,打开出口的机关在它旁边。”
叙哥儿看了看我,带着几分探究和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结果他话音未落又是一声痛呼,这次是拐爷给了他一比斗:“赶紧走吧,问那么多干嘛!”
他举着蜡烛,一马当先在前面开路,没一会儿就在下一个路口找到了下一个没写完的“理”字。
“还真是……”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顿时信心倍增,不停催促我们加快速度,“快点快点,咱们得赶在蜡烛熄灭之前找到出口,不然白忙活。”
叙哥儿有心拆他的台,朝我努了努嘴:“老拐,你现在知道爱惜了,之前叫你省着点用,别霁儿姐一央求你就心软去照看他,咱们的蜡烛也不至于用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