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完工,我就着他包里的镜子照了照,一时间忍不住感慨:“这不你手下的人吗?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门手艺。”
“一三四能人异士多了去了,只要你能拿出来别人想要的,想学什么没有门路?我就是不久之前跟人学的。”他还挺谦虚,“当然,只学了点皮毛,也就糊弄糊弄邹友青他们。”
这家伙不仅胆大心细,准备得也是相当充分,看来他确实预谋已久。
他收好易容用的工具,又拿出来一套衣服扔给我让我换上,最后将背包往角落一塞,一边往外走一边示意我跟上:“一会儿机灵点,别让邹友青看出苗头。”
“你那个手下呢?”我有点担心,“他应该不会和我同时出现吧?”
“你都能想到,我会想不到?”他眉毛一挑,“放心吧,我让他去了一个没人的山洞,给他灌了两瓶白酒,他这一觉估计得睡到明天早上,至少在我们离开之前他是不会露面的。”
我跟着他出了山洞,没忍不住问道:“你走了,你那些兄弟怎么办?”
“兄弟?”他脚步一顿,然后大步流星朝对面一个山洞走去,“我的兄弟都死在了允山城,这不过是些酒肉朋友罢了。”
我们刚走到那个山洞口,邹友青和他一帮手下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他扫了我一眼,好在他的目光很快掠过我放在了廖闻是身上:“老廖,老曾他们上次到底给你透了什么底,今天你居然准备亲自跑这一趟?”
“我托他们带了点‘好东西’,这不上心不行啊。”廖闻是别有深意地揽了揽他的肩膀,凑近了说,“放心,这次照样也有你的份。”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好东西”是什么,反正邹友青一听廖闻是的话,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给他还有我一人发了一根烟:“那就辛苦你们。”
估计怕他看出来什么,廖闻是没有急着走,而是一边抽着烟一边和他闲聊了几句,这才不露声色地招呼我进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