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宁不服气,然而不等他出声,许心楣已再次发难:“也是,没有足够的证据确实不能妄下定论,咱们还是继续讨论刚刚的问题。”
他看着我:“我是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机关的顺序的。”
“那些机关上的编码其实是……”我下意识想道出实情,但很快我反应过来,如果我说那也是一种特殊的陇明文,岂不是坐实了我天示之人的身份?
“是什么?”他故意追问道。
我无言以对,这下其他人眼中的狐疑更甚刚刚,就连江碎玉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我想她应该是相信我的,可惜她不仅仅是江碎玉,还是九鼎江家的话事人,她可以凭直觉、凭感情相信我,却不能说服手底下的人也这么认为,不然王艮一开始就不会提这茬。
但这让我怎么解释,说到底我确实就是这个“天示之人”,天生和他们立场相悖,一旦他们认定这一点,不管我说什么都是狡辩。
一时间我只觉心灰意冷,干脆摆烂直接怼了回去:“许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年,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我凭本事打听到的线索,需要跟你交代得这么清楚吗?”
“你!”他估计没料到我会用耍赖的手段蒙混过关,竟有些语结。
“就是就是,咱们先别讨论这个问题了,有件事我想跟你打听打听。”游典有意帮我转移话题,结果他一扭头居然看向了封应风。
意识到他想问什么,我心里咯噔就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