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得有大半个钟头,他们才重新钻出甬道,快步朝我们走来。
“姐姐姐,我们有重大发现!”
一回来他就嚷了一嗓子,瞬间遭到苏湖冉眼刀一记:“卖什么关子,直接说。”
“第一个发现,那两条甬道上下左右全是孔,跟个蒸屉似的,刚开始我们进右边那条时,还以为它们是甬道被侵蚀了塌出来的,哪知左边的情况和右边一模一样,而且越往中间走孔越大,感觉像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
“第二个呢?”
“右边的甬道没有任何人踏足的痕迹,估计千百年都没有人走过了,所以我们瞄了两眼就出来了。左边那条倒是有很多新鲜的足迹,我估摸着江碎玉他们是往那边去了,就追过去看了看。
顺着甬道一路走到头是个人工开凿的巨大石坑,里面整整齐齐全是人俑,估计还是陪葬坑。我们怕遇到埋伏就没进去,直接打道回府,结果路上还真遇到了塌方,你猜怎么着?”
他有意顿了顿,想制造点悬念,可惜他手下的人没忍住,争先恐后地说道:“里面居然塌出来一堆血红血红的沙子!”
尤其是之前搭我话的小年轻,诨号叫冲子的,直接抢了苏河冉的风头,煞有其事地继续往下说着:“更诡异的是甬道两边的岩层像是整个被人掏空了,全是这样的沙子,简直就是一座血沙填成的山!”
“什么血沙,丹砂还差不多。”苏湖冉不以为然,“早在新石器时代就有在墓底撒丹砂的习俗,少见多怪。”
苏河冉不服气:“姐,你先别急着下结论,你去看了你就知道,跟我们平时用的丹砂还真不一样,颜色特别艳。”
苏湖冉丝毫不给他危言耸听的机会:“那估计是加了别的矿物颜料,反正不可能是血,不然早氧化了。”
“其实颜色不对劲还是次要的,关键是那东西入手有点……刺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