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坚持之前的看法,这应该只是一种比较另类的葬俗。”我指了指那两道像极了鱼鳃的伤口,“这个族群很有可能对鱼有着特殊的崇拜,你看,他们死后会在鳃边划上两刀,也许是在祈求死后转生为鱼。”
“所以他们让鱼把尸体吃了,这样就能和鱼融为一体,也算求仁得仁?”他打趣道,明显有些不服气。
他不服气我也没办法,在找到充分的证据佐证之前,无论是他的还是我的,任何推测都只是一种可能。
不过话说回来,不管这是不是墓葬,对于论证斧凿峰是否是由其他地方“搬运”过来的似乎影响不大。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热城雨水充沛,你说这么大一条地下河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断流?”
他也反应过来,两眼直放光:“有这么多证据摆在这里,我们是不是可以盖棺定论,斧凿峰确实是从其他地方‘搬运’过来的?”
我觉得他还是没有抓住重点:“光论证是没有用的,我们现在需要找到斧凿峰之所以会被以及它能被‘搬运’过来的线索,只有搞清楚这两点我们才有可能找到你父亲。”
“对对对,这是最关键的问题!”他无比期待地看着我,“王老师,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我如实摇头。
当然思路还是有的,无论是王仙村底下的超级旋转,还是雪洱湖的地貌雕刻,我也见识过不少原本非人力可以造就的存在,就算斧凿峰真是被‘搬运’过来的好像也不足为奇。
但有一点值得注意,热湖可不像陇明人遗址和雪洱湖那般人迹罕至,如果它真是某一天凭空出现在热湖之畔,当时的人怎么都应该大书特书,然而现实却是无论我之前怎么搜索,都没有在网上看到类似的传闻。
就是不知道莫·康里有没有什么内情,想着我直接问他:“你在见到凫湖石山之前,有没有听说过斧凿峰是从其他‘搬运’过来的说法?”
“没有,都是后来我自己猜测的……”话未说完,他突然一愣,“不对,好像还真有!”
他飞快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等对面接通他用本地语言说了两句,然后一边倾听一边用手机自带的备忘录快速记录着,没一会儿他就挂了电话,顺手就把手机递给了我。
“小时候我母亲哄我睡觉,经常会唱一首童谣,据她说这还是我们家族内部流传下来的,外人很少知道。”
“碧蓝的天啊碧蓝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