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忍不住自言自语:“难不成这真是一种水葬,这些石棺专门设计成这样,就是为了方便游鱼啃食?”
这样的葬俗也许真的存在,可问题是热城这一带没有,而我也从未听说凫湖附近有类似的葬俗。
“你真的在凫湖石山附近看到过这种石棺?”
“千真万确!”莫·康里斩钉截铁地说道,就差举手发誓了,“可惜当时我的手机和相机都被水泡坏了,没有拍到照片,后来我又去找过但没有找到,石山连同石棺全不见了,要不是存储卡里保存着那张石山的照片,我都有些怀疑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怪诞的梦。”
消失了?
难不成这看似规模不小的石山其实是个机关?
“王老师……”
莫·康里再次表现出了迟疑,我瞥了他一眼:“想说什么直接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我怎么感觉这些石棺不像是墓葬,而是某种刑罚。”他指了指其中一具鱼骨,“这些鱼的牙齿也太锋利了一看就不好惹,搞不好石棺里的人是被活生生咬死的。”
“不至于,是活着被啃食还是死后尸身被啃食,区别还是很大的。”我真是对他刮目相看,如此丧心病狂的“刑罚”亏他想得出来。
“也是。”他干笑一声,旋即问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孤例,如果只是巧合那我们这结论就下得有些早了。要不我们再打开一副石棺看看?反正它们本来也不是密封的,开不开棺影响不大。”
不得不说他的话非常有说服力,我半推半就点点头:“那我们再往下游走走?如果那里的情况和这里一样,我们的推测基本上就可以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