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忍不住问道:“周师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对了,你怎么知道鱼牌在我身上?”
“嘘。”他示意我先不要出声。
见状,我也忍不住屏息凝听起来。
“好像有哭声……是余昧!”我既惊又喜。
周师兄也松了口气,伸手一指方向:“这边!”
我和他三步并作两步飞快朝声音的源头跑去,很快我们身处的这截溶洞就到了头,尽头处是一个只有半人高的坑洞,而余昧正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里面。
她的脸色白得跟纸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虚弱的样子,一时间感觉心跳都漏了几拍。
我赶忙将她抱出来,可无论我怎么呼喊,她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糟了,这里的环境很容易让她联想到小时候的经历,她受疒气的影响恐怕比我们预估的还要深,得赶紧想办法唤醒她,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唉,是我考虑不周,以为她会知难而退。”
他很是懊悔,打开背包将存放玉幡的小盒子翻了出来:“希望这东西还能奏效……”
他话音未落,突然一声闷哼。
我心头一跳回头一看,锋利的刀刃竟从他胸膛透体而出,他来不及回头去看是谁袭击了他,便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头栽倒在地。
与此同时,卫既成缓步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她。”他矮身抽出短刀,用手探了探周师兄的脉搏,确定他已经身亡才重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都说关心则乱,你我实力相当,要不是你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我还真杀不了你。”
“你!”我怒不可遏却根本不敢动弹,因为卫既成又攥紧了刀一步一步朝我和余昧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