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问他,“你是说当时我受了重伤?”
说真的我有点不信,我尝试着坐起身,这些天如影随形无时无刻不在纠缠我的疲倦已经消失大半,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我的身体和精神正飞快地恢复,这哪是伤上加伤会有的表现。
“不然你为什么会吐血?”江洗秋趁机奚落起了我,“总不至于真是吓得吧?”
其实细究起来我也有些不解,无奈当时我整个人都处于震惊和恐惧之中,根本顾不上其他,也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是否出了状况。
想来想去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环视一周想看看周围什么情况,结果我这一看就有点绷不住,只见附近残垣断壁无数,它们被数条弧形巷道切割成等分的几部分如一尾尾凤羽,以我们所处的圆形空地为中心盘旋着绵延而去。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哀岭险峰之下那片被时光淹没的古遗址前,与之相望的白头顶便如眼前这戈壁上的明月,鲜明、隽永却又遥不可及。
“这里就是古‘国’国遗址?”我收回视线看向江洗秋,“你说的那个地下古城的入口在什么地方?”
刚刚我四下扫了几圈也没有发现端倪,它很有可能藏在其他地方,虽然这片空旷的中央区域人为清理过的痕迹非常明显。
“急什么,人齐了自然带你过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里只有我们仨,按照他的排场他不可能只带着照峰一个人,不然也控制不住钟峦他们,那么问题来了他们大部队去了哪里,这些人的行动会不会和循中道几人的死有关?
我总感觉除了撞上汹涌而来的刹梭潮,他们最后会落单惨死还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