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兑立马会意:“有人故意将镇疒珠放置在这里,想通过尸狩与它的感应让他的同伙追踪到我们?换言之——”
王艮也反应过来,锐利的目光缓缓环视一周:“咱们这队伍里怕是出了内鬼。”
这时有人想了起来,半开玩笑半质问地冲陈渊嚷道:“之前我看你来过这边,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
“我只是想找个地方方便方便,这里离休息的地方近我没好意思,瞄了两眼就走了!”陈渊忙不迭解释,他撞了撞我肩膀,“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到过这里,你们怎么不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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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可真够仗义的,三言两语就把我拉下水了,不过就算他不提这茬,也自有人会将矛头对准我。
果然下一秒潘聿迟把话头接了过去,她拿着刀毫不客气地朝我一指:“他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因为这颗镇疒珠已经彻底损毁,不仅制造不了疒气,连原本作为特殊宿源储存疒气的功能都丧失了,但凡事都有例外。”
她歪过头看着我:“你可是堂堂谒灵符之主,它汇聚的疒气可以任由你调取,别说镇疒珠这种死物,就是活人只要你想也能瞬间让他疒气缠身。”
她将手里的刀飞快一转,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语言间更是咄咄逼人:“除了你世界上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要不是你搞的鬼我名字倒着写!”
我并没有欣赏这种行为艺术的兴趣,此时此刻我已然意识到一点,这很有可能是一个专门针对我的阴谋,有人特意将镇疒珠放在这里栽赃我,目的大概是想离间我和江家人——他们也许真的和破龙无关。
那么谁会这么做,或者说谁有机会这么做?陈渊、那个来路不明的窥伺者,还是老胡?
在我看来老胡的可能性仍旧是最大的,第一他有动机,如果江家人不是百分之百信任我,他要干什么更方便动手,第二这个地方只有他不是第一次来,他完全可以提前将东西放在这里。
无论如何我绝对不是唯一有嫌疑这么做的人,但一旦他们认定我是所谓的符主,那么我就是唯一有嫌疑这么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