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还真摇了摇头:“四编给的解药和‘冰心’是一比一配备的,我这一趟压根没带‘冰心’,哪来的解药。”
“那你之前是怎么救的我们?”
他立马不说话了,在我再三追问之下,才轻飘飘地来了一句:“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
我愣了愣,手却不自觉地覆在了谒灵符上,如果我的那些猜测成立,岂不是意味着我只需要用它汲取曾照云身上的疒气,他的症状就会减轻?
这无疑是一次很好的验证机会,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抽出谒灵符正要尝试,却一下被余寒按住了:“先回营地,在这儿救他等于害他。”
说着他一把将曾照云背起,招呼我顺着原路返回。
我们下来的时候各顾各的都累得够呛,上去还得二拖一,个中艰辛自不必说,反正回到营地我感觉自己已经没了半条命,真不知道余寒之前是怎么把我和曾照云都带上来的。
估计是折腾多了有了经验,作为主要出力的人他状态居然比我还好,见我一头栽倒在地只剩喘气的份,他直接问我要去谒灵符一阵捣鼓,没一会儿曾照云的呼吸就平稳了下来。
没想到事情真如我所猜测,这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万一曾照云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估计都别想安宁。
同时我也在思考一个问题,按理说我是疒源,本身就携带大量的疒气,就算后来悉数被谒灵符汲取,我对“冰心”的反应也应该比曾照云大,为什么我第一次醒得比他早,第二次更是什么感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