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片遗址底下会不会还有地宫什么的,我总感觉它不会这么简单。”我随口应付了他两句,将视线移到另一边,定睛观察了几秒钟心里又激起了惊涛骇浪。
汝君身后的阴影里也有一个人影,但这个人影只是一道由寥寥数笔勾勒而成的影子,别说长相连性别都分不清,他就像一个幽灵伫立在晦暗的角落冷眼旁观,又像是另一半幕布背后的操控者,正与竖瞳人隔空对峙。
在他和汝君之间直挺挺地站着无数古姚国人,他们面无表情同样隐没在黑暗中,如同一堆没有生命的石俑,只有脚下隐约有像绳子一样的线条伸出,分别朝影子和地底延伸。
这无疑也是一种类似于傀儡的形象,我忍不住怀疑留下这幅玉钩图的人是不是想通过它暗示什么,比如古姚国人和阿娜娑或者说姜妄人这场争斗极大概率另有隐情,他们背后都有人在暗中指使或者挑唆?
我是越想越头疼,反倒余寒若有所思地问我:“如果这片遗址底下真有地宫,你觉得它的入口会在哪里?”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玉钩图上没有移开,我心领神会:“这幅图里。”
“这幅图研究价值可不小,要是随便给它揭了,咱们回去准得写检讨。”他笑了笑,“你说它有没有可能和之前那幅一样,在某个位置也存在着一个机关?”
“不无可能。”我如实点头。
“好了,现在只有一个问题。”他眉飞色舞地看着我,“这个机关,它又会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