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奇怪:“解开机关的方法我已经破解出来,你们输入密码就好了。”
椽子挠了挠头:“我们哪知道密码是多少……”
“那就没办法了。”我略为遗憾地看着他,“我也不知道。”
我话音堪堪落下,人已经被岱鼎按在石柱上,他用枪抵住我下颌,眼中寒光涌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我数到三之前告诉我密码是多少,一……”
“我要是知道我早解开了,哪还轮得到你在这里威胁我。”我无奈道,“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要杀要剐随便你吧。”
我索性闭上眼睛,他有些难以克制心中的怒火,手上力道越来越大,但最终也没有开枪,我知道我赌对了,他和江洗秋是同一类人,他之前那句话也是实话。
只要我对他还有用,他就不会杀我。
当然,惹毛了他苦头终归要吃一点,不过我无所谓,反正他不会下重手——这荒山野岭的谁会闲得没事干自己制造一个累赘。
他气得牙痒,放下枪踹了我几脚,孙满禄在一边战战兢兢地问:“岱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他一声冷笑,还想吓唬我,“等我弄死他再说。”
这时老涂提出了一个非常具有建设性的意见:“要不我们挨个试试?说不定运气好就撞上了。”
椽子一脸无语:“尽出些馊主意,你知道这个概率有多大吗,你就试?”
“我好歹读完了高中当然知道,这不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嘛。”老涂不服气,旋即又改了主意,“或者咱们试试某些特殊的数字,比如六个六、六个八什么的,设置密码的人肯定有个喜好,总不可能是随便弄个数字吧?”
“咦,好像有点道理?”椽子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突然瞄了我一眼,“说到六位数的数字,这不是有一组现成的吗,要不我们试试他那个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