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里只有一家很小的卫生所,我实在不放心让你留在那里,最后由林主编出面联系到了一艘回鸦山的船,我们已经走了一天了。”
他递给我一碗煨得糜烂的鱼片粥:“别担心,回到鸦山我就送你去医院,先吃点东西。”
事实证明我的恢复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几天后等船缓缓驶进鸦山港我已经好了大半,当然这离不开丁迅思的悉心照顾,说真的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受到过如此无微不至的关怀,心里着实感激。
我们几个也算共患难一场,一上岸就找地方搓了一顿,分别时林亦趁其他人先上车的功夫单独找我聊了两句。
“虽然你就是我要等的人,我也很欣赏你的勇气,但陈词奖你拿得不冤,我绝不会收回来,这是原则问题。”
我哑然失笑,同时想到一个问题,也不知道鸦山岛还能不能飘回来、回来后主题交流会又能不能继续开,如果就此中断它岂不是要成为独一无二只有陈词奖没有求源奖的一届?
“希望明年你把求源奖也带回去,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他拍拍我的肩膀,转身上了车。
我和丁迅思也打了辆车进城,他坚持要送我去医院,不过被我坚决地拒绝了,最后司机将我们送到了之前落脚的酒店。
他本想在鸦山陪我多观察两天,不料第二天早上就接到了胡秘书催他回从一味舍的电话,只能买票先行一步。
闲来无事,我决定去之前的典当行用“莲韵”将另外一枚戒指换回来。
我怕遇到郁典,乘车时特意让司机从遇典所在的街道绕出来,发现它大门紧闭似乎很多天没有营业了,这才放心地在街口下了车。
我拿着票据和装有“莲韵”的锦盒走进典当行,过了这么多天店里的师傅居然还记得我,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
然而等我说明来意,他吐出一句让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话:“你太太的戒指她自己赎回去了……咦,她没跟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