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偷出来的,不然你以为沈会长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
他一开始还在那狡辩,被我目光一扫才讪讪道,“只不过我跑到一半被那两位高手中的高手截住了,那个妹子凶得很啊,一上来就要废我两只手,我只能如实交代。”
我心想这确实不能怪他,毕竟我也被她威胁过,一般人真招架不住,我索性道:“行,接着说,只要你原原本本告诉我,那笔钱我可以不要。”
“然后那男的就让我带着玉牌回去找你,还警告我不能透露一点风声,不然我早提醒你了。”
感情这个沈心原才是罪魁祸首……说实话我真没有料到沈会长会找来这么两位高手,要是没有他们估计他到现在都没有发现玉牌已经被偷,难怪会恼羞成怒。
见我神色稍缓,老油子又忍不住开口:“那套玉牌真的没得商量吗?得罪了沈会长这文城我八成是待不下去了,我跟我老婆准备去我女儿学校附近开个铺子多陪陪她,所以手头有点紧,要不算我借你的等挣了钱我就还你?”
他这番话我还是信的,毕竟很少有当爹的会记得女儿小时候做的实验,老油子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但肯定是个好父亲。
可这事我也没辙,只能指指褚心纯:“商量倒是可以商量,就是东西被她拿走了,要不你去问问她?”
“算了,算了,你早说嘛!”老油子摆摆手直接开溜,他这么怕她估计之前就吃过她的亏。
不过也对,沈心原只说他们不用碎心锥对付普通人,但他们如果真要对付普通人根本用不着碎心锥。
程绪说得信誓旦旦,实际上他的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老广和樊恩最先沉不住气,忍不住提议:“要不我们先进去探探情况?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
沈会长和季驰不约而同地看向沈心原和褚心纯,直到两人同意才点了点头。
我觉得有些奇怪,他们对这两位高手的态度似乎并不仅仅是基于实力的倚重,反而透着一股敬畏和谨小慎微,这待遇估计连谢总都没有。
四派和五家齐名,他们本不应该如此区别对待,沈心原和褚心纯会不会另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