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叩着桌面:“这个问题不在今天的讨论范围内,因为你说的这件事我根本没有参与也不知情,所以没有立场回答你。”
“好吧。”我决定问一个我最想问的问题,“幡到底是什么?”
她冲我一挑眉,眼中多了几分狡黠:“你一定很想知道吧?可惜呀,你不是守幡人,我没有义务回答你。”
我就知道不会那么顺利,思来想去我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你研究我家的族谱干什么,作为当事人之一我总有了解的权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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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很有道理,但大多数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比如我。”她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我现在没有心情回答你,因为你问了一个我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我着实有些无奈:“那我应该问点什么?”
“这就要靠你自己想了,反正我给过你机会,怎么也算仁至义尽了吧?”她端起茶碗吹了吹,慢悠悠地抿了两口。
“你们真是守幡人?”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将之前想到的那些关于过龙村人的疑点提了出来。
“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你就已经掌握了不少的线索。”这次她终于没有继续敷衍我,而是很爽快地点了点头,“我们的确是守幡人,货真价实的守幡人。”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重铸望月盘?”我问道。
“很简单,因为当年的事发生得太突然,游忠主祀临死时根本没来得及将弥霞玉钩法告诉任何人,同样的很多其他的秘密也跟着他入了土,所以有些问题不是我不想回答,而是我也不知道答案。”
她放下茶碗,“至于剩下的推测你刚好对了一半,方驭光抢走的望月盘的确是游家人自己重铸的,而你所谓的唐版龙脊凤心盘却不见得就已经失效,说句不够谦虚的话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应该是最具有发言权的人。”
她言语间多了几分慨然:“曾经的游家人不仅为此争论了上百年,甚至一分为二形成了两个分支,他们互不相让直至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