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示意我去茶台边坐,结果我刚一落座,一个匣子递了过来,别说瞧着还挺眼熟,跟谛天匣不说一模一样但确实有着七八分相像,只不过上面没有锁眼。
“莫非第五枚轴钥就在里面?”
说实话我有些不确定,这匣子远比许芸芸比我们看的那个要大,单单用来存放一枚轴钥多少有点大材小用,不过我可以肯定这绝对是她的心爱之物,因为主人把玩得多了,匣子的棱角都被盘得浑圆,越发显得古朴。
一时间我也不敢擅动,询问地看了看她,不想她也做了个请的手势:“东西就在里面,只要你能打开,它就是你的。”
我试探性地将匣盖一按,它立马弹了开来,露出了底下的机关。
“咦?”和我想象的不一样,那并非谛天锁,而是一道盗王锁,对我来说这跟白拿有什么区别,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真的只要我能打开它,里面的东西就归我?”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天地为证。”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然而等我上面的盗王锁解开,里面哪有什么轴钥的影子,只有一沓泛黄的手稿。
当时我就意识到这可能只是一个考验,东西应该在别的地方,我正要开口,她冷不丁抱拳朝我一拜:“锁心见过师叔。”
我吓了一跳,连忙扶她起来:“前辈说笑了,我又不是慧心道的人,怎么会是你师叔?”
她重新在座位上坐下,伸过手抚摸着桌上的匣子,仿佛曾无数次这么做。
“这秘匣是我师父遗留给我的,她叫秦冷,六十年前曾是盗王方驭光唯一的徒弟。”她终于将目光投向我,“你既是他的传人,自然是我师叔。”
“盗王锁的解法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我压根就没见过方驭光。”这都不知道是我第几次解释了,可惜和余昧还有江洗秋他们一样,她是一点都不信。
她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讥诮。
“真是讽刺,我师父做梦都想做回他的徒弟,结果他正儿八经的传人却连认他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