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典也在一边附和:“张吾思是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在去郏罗峡的时候我和我们东家还盯过他的梢,不可能认错的!”
“那有没有可能他易过容,之前并不是以真面目示人?”
说实话,我也很难相信一个身上看不到哪怕一丝老态的人居然已经年近古稀,眼下我只能想到这一可能。
“绝对不会。”照峰还是摇头,“如果单单只是改变面容那确实不难,但一个年富力强的中年人要假装成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或者反过来是很难的,别的我不敢说,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
我看向江洗秋,他耸耸肩:“反正我在张吾思身上也没有看到易容的痕迹。”
他言语间亦透着一股笃定,可排除这一可能,还能怎么解释,一个人总不可能有两副面孔吧?
也就是这时候,我脑子里冷不丁冒出来一个念头:“难不成真正的张吾思也被掉包了?”
江洗秋不咸不淡地瞄了我一眼:“你见过谁掉包是明晃晃地用另一个人掉包的?”
我承认我有点异想天开了,但被他一顿嘲讽我实在有些抹不开面子,忍不住反唇相讥:“你不是说你们盯他也盯了一段时间了吗,就没有调查到他的身份?”
他理所当然地摇头:“不然我们问你干嘛?”
我有些无语,郁典连忙打圆场:“说来也怪,这个人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我们从郏罗峡回来没多久,他也开始在武城活动,关键是不管是张吾思手下的人还是破龙其他人居然都愿意听他的,后来我们打听到他们管他叫张先生,那会儿我还在想他会不会是张吾思什么亲戚,突然冒头就是准备接他的班,毕竟那老头年纪也不小了……”
郏罗峡,又是郏罗峡。
想着我一个激灵,难不成之前在郏罗峡还发生了什么?于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张吾思变成了我认识的这个张吾思?
别说这一琢磨,我还真想起来了一件事。
“难怪我第一次听张吾思说话会觉得他的声音有点耳熟,之前在郏罗峡听到的那个中年男声好像就是他的。”也就是说,不管他是不是张吾思,当时他也是在场的。
“不对,还是不对。”我犹记得那人后来中了枪,如果他是我认识的这个张吾思,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痊愈,除非……
“除非他也拥有超强的恢复能力。”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