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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也是往上的但要陡得多,我游了一会儿居然直接出了水面,不过它也差不多快到头了,我索性爬上去看了看,好家伙,它的另一头居然也是一条岩缝,只不过没被水淹,我看这第二条岩缝实在有点深,怕你们担心便先回来,没想到半路上就遇到了阿丰!”
一时间我心如明镜,朝所有人发话:“重新整备物资,都换上潜水服,半个小时后准时出发。”
临下水,明子问我:“陈先生,咱们要不要留两个人在上面看着?”
我摇了摇头:“不必了,这地方除了我们也只有某些有心之人会跟过来,既是有心之人必然有备而来,留了人也没用。”
他点点头:“明白。”
我们全副武装,由阿俭打头、阿丰断后一一潜入湖底再从底下的入口鱼贯而入,游了可能有个一刻钟,阿俭提到的那个洞口就出现在探照灯的灯光之中,他率先往里一钻,五分钟后我们挨个浮出水面从对面的洞口钻了出去。
“陈先生,你看!”
阿俭调整了一下灯光往远处照了照,这条裂缝果然不是一般的深,强光手电的光打过去居然照不到头,我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既视感,它微微向下倾斜而且明显越往底下走宽度越宽。
我飞快换下潜水设备,让其他人原地休息,只招呼阿丰和阿俭跟我过去看看。
好不容易顺着我们身处的岩缝走到头,我钻出去一看,和它相连通的果然是另一条岩缝,同样的这第三条岩缝也是倾斜着插入山体一头往上一头往下,如同树枝的一截——
没错,又是“树”。
不过再次见到这样的树形岩缝,我心里的石头反而落了地,按照我们之前的分析,如果太阳城真的和所谓的阳极有关,那它周围的环境和阴极其实是差不多的,只不过前者是由刹梭外涌塑造,后者则主要因为被疒气侵蚀形成。
反过来推当然也一样,这些树形岩缝的出现说明我们离太阳城至少离阳极不远了。
阿丰看出来了苗头:“这些岩缝好像只有向下的一头可以走得通,我去把其他人叫过来,咱们继续往下走?”
“行。”
我们顺着这些树杈状的岩缝一路往下,最后终于出现在了这攒“树枝”的“树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