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她最后发了两个字过来,旋即又飞快撤回,特意将它重新编辑了一遍才又发出,“不对,是再也不见。”
我原本糟糕的心绪因为她这几条消息直接跌到了谷底。
睡肯定是睡不着了,想起那枚玉璧还放在我昨天穿的衣服口袋里,我赶紧拿出来塞进包里。
最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抽出谒灵符用它轻轻划破手心,等它将我体内的疒气汲取干净,我手心上的伤口渐渐地也就恢复了,可眼睛的刺痛丝毫没有减轻,无情的现实终究扑灭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但也不能就这么让它烂着,我找了点药将伤口的纱布重新换过一遍,看着自己倒映在手机屏幕里的古怪造型,我就在想,如果余昧还活着,她肯定会肆无忌惮地笑话我。
“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捡回来一条命就算不错了,想这些有的没的干嘛。”固定好纱布我下了楼,刚吃完早饭,焦照就带着两个年轻人过来了。
“陈先生,这是阿丰、这是阿俭,他俩都是个顶个的高手。”他满脸堆笑地介绍道,“张先生和林管家怕您有事倪小哥一个人忙不过来,特意交代我挑两个人出来专门为您效劳。”
说着他又看向两人:“以后陈先生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凡事以他为重,万事不能离他左右,听明白了吗?”
“明白!”两人低眉顺眼地朝我一抱拳,“如有需要,但凭差遣。”
我心里觉得好笑,他们嘴上说得这么漂亮,又是效劳又是保护的,实际上还不是为了监视我。
但怎么说,现成的人手不用白不用,正好我手头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我点点头,假装不经意开口:“对了,老焦,我想去塔楼看看,这次方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