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行的目的属于机密中的机密。
“谢先生,恕我不能奉告,但凡是我在泰国期间发表的公开讲话,都是肺腑之言,谢先生可以根据我的观点,调整正大集团的经营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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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金融有关?”
“是,甚至和泰国的国运有关。”
谢国初吓得一哆嗦。
国运?王鸣岐竟然要影响一国之国运吗?他是不是太自大了?
王鸣岐见谢国初有不信的神色,也就不再劝。
我佩服你,因为你为华夏做了很多的贡献,但我和你的关系还没熟悉到一切都告诉你的地步。
至于信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我不会藏私。
谢国初一直把王鸣岐送到王云路的庄园才告辞离去。
朱志龙激动的一把抱住了王鸣岐。
“老板,想死你了。”
现在的朱志龙,已经把伦敦当成了家,除了96年年底回来过,跟王鸣岐汇报过一次工作之外,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好家伙,英国的伙食养人啊。”
“哈哈,我比在港岛的时候胖了二十斤,主要是天天应酬太多,加上啤酒喝多了。”
“加强锻炼啊。”
王鸣岐一边说,还一边摸着自己的小肚腩。
“云路叔,辛苦了。”
“哈哈,你带着我赚钱,我跑跑腿怎么了?”
“一个人过来的?”
“对,刘媚带着孩子在村里呢。”
“听说鸣刚哥让刘媚当总经理,刘媚没同意?”
“嗨,她现在这种情况,要是让她父母知道了,肯定要过来烦她,干脆,啥职务都不当,他们能说啥?”
“也是。”
“叶南,易先生呢?”
叶南说道:“易先生一到泰国就病倒了,可能有点水土不服。”
“没去医院看看?”
“看过了,拿了点药,好多了。”
“不行就回去让黄先生瞧瞧。”
“没必要来回折腾,泰国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了,耽误不得。”
“走,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