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如此时也不哭了，开始变得冷静，继续道：“我知道被卖到隔壁山头我的人生就彻底毁了，

也知道有这三个恶魔在，我和妹妹就永远没有活路，他们将我们逼得没有活路，我们就先送他们上死路。

我知道他们平时在山里那个地方转悠，除了晚上的时候他们一起过来，白天除了轮班放哨的话，

另外两人各忙各的。妹妹杀人的工具钉头锤，还是我用砖头将钉子一根根敲进木棍里的，

不需要多少，七八根的钉子，用上点力气就能轻而易举钉到人的肉里和骨头中。

王守田是第一个死在钉头锤下的畜生，死了人，尸体得要处理，否则发臭发烂更会引起村里察觉，

抛尸的话感觉哪里都不安全，山上不止我们村，还有其他村的人会放牛赶山，难保不会发现尸体。

我看着猪圈里被饿得嗷嗷叫的猪有了想法，干脆做成猪食喂猪，很容易就能脱骨，

熟肉喂猪，骨头藏进灶台底下的灰堆里。家里就一头猪，猪槽里却太多肉块，

它吃不完给别人看到那就太危险了，所以我就让妹妹将这些肉丢到村里其他养猪的人家，这样就解决了人肉问题。”

丽丽婆婆和其他两个受害者家里听了立刻站不住脚，往后几步趔趄地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这两个小贱人根本不是人，你们就是……你们就是不折不扣的恶魔。”

孙小如听到她的话之后，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们不是人，是恶魔，若是我们不是人是恶魔的话，那么你的那个猪狗不如的男人是什么。

他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不死的畜生，竟然对我们姐妹干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你觉得谁更加是恶魔呢？”

听到孙小如突然这么问，丽丽的婆婆脸色铁青，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丽丽的公公在她的印象中挺好的一个老头，这种老好人怎么可能是这种人渣呢！

她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更加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事实却又是如此沉重，警方也沉默了。

孙小如看了看警察说道:“你们要抓就抓我吧，我才是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