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呀,孟清雅拧着眉毛,再次问道:“礼部最近好像要有人员调任,你要不要问问认识的朋友,看看能不能调到礼部去。”
钱修贤彻底没了兴致,不快道:“我哪里认识什么人,我父亲不过是个秀才,在书院教书,我的恩师在翰林院熬了十几年了,要是真有好去处,也轮不到我。
倒是夫人是不是有什么门路,你父亲是五品官员,妹夫又是忠勇侯,你们家若是有什么门路,就请夫人就直说了吧。”
对上钱修贤满满期待的目光,孟清雅脸色一白,她十分清楚钱修贤不是靠着忠勇侯上的位,莫非这调任礼部,真的是靠着孟老爷?
她随意敷衍了钱修贤几句,就让人套了马车回到娘家。
下了马车,孟清雅就直奔孟夫人院子,来不及施礼,就抓着孟夫人的袖子问道:“母亲,父亲在府上吗?”
一看女儿如此焦急,孟夫人心里一个咯噔,脱口道:“怎么了,可是修贤欺负你了?”
“嗨,不是,”孟清雅不知道怎么给孟夫人解释,索性也不多说,只问道:“母亲,你就说父亲在不在书房。”
“不在,你父亲今日和同僚吃酒去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在哪个酒楼吃酒,我过去看看。”
看着女儿连在家里喝口水都等不及,孟夫人也跟着担忧起来:“你这孩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要急死我呀!”
“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听说礼部要选拔官员,我想问问父亲,有没有门路,让修贤过去。”
“这不可能吧。”
孟夫人想着孟老爷今日这顿酒,疑惑道:“今日你父亲的一个好友,从礼部调到户部去了,才请你父亲喝的酒。
他说礼部人多事情少,用不了这么多人,而朝廷正在打仗,户部倒是人员紧缺,这才把礼部的人调过去,这个时候礼部应该不会再选拔人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