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丹恒没有直接回话，而是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列车长帕姆，似乎是在与他确认着波提欧话语的真实性。

“再详细说明一下。”

“啧！真是麻烦。”

波提欧眉头微挑，双臂抱胸。

“那个冒牌货的名字叫做‘黄泉’，根据我们对她的了解，她很有可能是一个令使，一个【虚无】的令使。”

“这不可能。”

在听闻‘【虚无】令使’这个名号后，丹恒下意识的垂下了手臂，出声否定。

“哈哈，我在刚听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和你现在的表现简直一模一样。”波提欧嗤笑一声，一副‘瞧瞧你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对于波提欧的暗讽，丹恒脸色不变。

“IX行不瞥视任何人，这才符合常理，祂有什么理由授予凡人力量？”

“呵呵，那你也一定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比如你，不也在隐藏自己吗？令使亦是如此，我们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成为【虚无】之使的，但她的确存在。”

“所谓命途，它终究是由智慧生命所创造出来的概念，那么便一定会存在超出你我认知的界限！认为【虚无】不存在令使，或许只是我们还不够【虚无】呢？”

丹恒沉默不语，帕姆亦是如此，显然，对于波提欧的发言，他们已经隐隐有些认同了。

是啊，正如波提欧所言，即便是最纯粹的【巡猎】都有着光明中的仙舟联盟以及黑暗中的巡海游侠，更何况是更为古老更为神秘的【虚无】呢？

注视着沉默不语的一人一毛绒生物，波提欧觉得自己已经大致说服了他们了，于是便又继续趁热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