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有所动容,刘处仁露出得意的笑:“天参堂知道吧,那可是全国都闻名的古董店,里面的大佬更是和各界人士都有交往,你信不信我死的第二天,你就被蒙住头,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荒郊野外。”
“能是谁让你这么有底气?我看你是在胡言乱语而已。”
刘处仁已经隐隐有了气断的感觉,他急切开口:“是二堂主郑争,郑老爷!”
周辞时冷笑着,果然和天参堂的人有关,不过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刘处仁的脖子。
本想着将他除掉一了百了,但留着也许还能有点用。
直到刘处仁气短晕了过去,周辞时才送了手。
潜伏在茶楼里的保镖有眼色地为他递上手帕。
周辞时仔细地连手指缝隙都擦了擦,要不是迫不得已,他根本不会碰刘处仁这个脏东西。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把他拖出去,扒光衣服扔到人群最多的地方。”
“是。”保镖应声。
“还有他那帮凶夫人,一起扔出去,夫妻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