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成心里开始打鼓,这二皇子的病来得实在蹊跷,缠绵病榻将近一月,仍未见好转,莫非是患上了什么顽疾不成?
这么一想,李弘成心里不禁有些焦急。
李承泽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了双眼。
还没调整好状态的他,精神明显有些萎靡,
“收起你的猜想,我这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再休养几日,应该就能好转了。”李承泽声音有些疲惫的说道。
这一个月以来,无数人想要过府探望,但除了庆帝派来的御医,都被他给拒绝了。
本来他心里就烦,哪里还有心思见那么多人?
因此,京都的人只知道李承泽生病了,但具体病成什么样子,除前来看诊的御医外,无人知晓。
李弘成松了口气,又询问了李承泽得的到底是什么病、用的什么药、怎么现在还没好。
李承泽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知道你担心我,只不过我现在的状况,实在是不想说话,所以,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不要在拐弯抹角得了。”
李弘成闻言,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倒也没有别的事,只是想问问殿下,如今你还在病重,那郡王府一月一度的诗会可还要继续吗?”
李承泽忽然笑了笑,抬手取下了额头的帕子。
庆国虽以武道昌盛着称,但京都最风靡的却是诗会。
无数渴望平步青云,但却苦无门路的学子,都希望能在诗会上大放异彩,即使不能一举成名,也能借此结识官宦子弟,为未来铺平道路。
而对于李承泽与太子而言,诗会更是他们遴选人才、扩充势力的绝佳时机。
即便这种做法政治目的明显,但是传出去,外界也只会说他们惜才。
只不过在太子打出喜文的名声,频繁举办诗会后,李承泽不好明面上和他打擂台,只能退而求其次,让靖王世子李弘成出面操办。
如今李弘成突然提及此事,显然是想借此试探李承泽的真实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