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他。”
陆淮鹤眼眸漆黑,语气冷漠。
他一直在调查这件事,哪怕发现了陆知礼的蛛丝马迹,也暂时无法将他绳之以法。
“国子监里很多人为他作证,表明此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陆知礼也将罪名摆脱给一个陆姓的远方亲戚,他不会承担任何罪名。”
苏荷忽然想到,她以前拿去给陆知礼打点关系的银钱,全变成了陆知礼打掩护的门槛。
怪不得一直以来,他将任何关系都看的很重要。
“我有方法让他伏罪。”
苏荷凝着陆淮鹤,明亮的眼眸浸着柔和的光。
陆知礼心思很重,城府极深,要是给他机会定能翻盘而盛。因此,苏荷绝对不会他逮着任何机会。
前世他不是编造出父亲让他作弊这样的言论吗?
苏荷想,既然陆知礼看重仕途,那便让他连入朝为官的机会都把握不住。
陆淮鹤微微抬眼,眉梢携着半分笑意:“既如此,我听你差遣。”
摘星酒楼被查封的消息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