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忠贤也必然在信王身边安插了人,只是这人是谁,徐云楼自己还不清楚。
“这一步就算是以退为进了,魏忠贤不管能不能猜到这一步棋的深意,但至少明面上本王是将底牌交给他以示好,也不至于让他找到借口对本人身边的人发难。”
信王微微点头,随后下了决定,“那就按你所说的办,明日就麻烦国公在朝上把这事情提出来了。”
“殿下既然做了决定老臣定然去办。”张惟贤点头道。
“殿下,在下有一事相求。”
徐云楼开口,信王呵呵一笑,“你是想说安全问题吧?你放心,既然上了本王的船,那接下来本王就不会让你轻易落水溺毙在这京城了。”
“殿下英明,除我之外,还有这一趟跟着我去保定府的那些兄弟,也请殿下一并保下。”
徐云楼开口后,信王思索了片刻,“这事得付出一些代价,你们来这儿,就算是本王的人了,日后在锦衣卫又少不了更多的排挤,若是想要自保,那可得拿手里的权力去换了,你可愿意?”
“若能换得我等兄弟平安,在下愿意。”徐云楼坚定地说。
在京营之中呆了一夜,徐云楼等人在保定府的案卷全都交到了汪国勇手中,而后者将安国寺下‘凌霄殿’以及城中大量火药的调查全都当着信王的面付之一炬。
“这就算与东厂扯平了。”
信王盯着那把大火沉声道:“欠下的债只有日后向他讨了。”
徐云楼在身后默不作声,权利争斗也会与死敌达成默契做交易,连各大五十大板都不存在,一切悄无声息的发生又悄无声息的解决,但其中要流多少血只有博弈双方才清楚了。
“你们可以回锦衣卫了。”信王说。
“万一有人又来盘问保定城的事情我等该怎么回答?”徐云楼问。
“瞧见没,这把火烧起来后,保定城事情就不会有人再问你们了。”
信王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