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与山海关相比,也相差不远。
更何况,居庸关平时常驻兵力至少有一万,多时甚至可达数万之众。
这样的军事配置,别说是五万鞑靼骑兵,就算是配备了攻城器械的精锐步兵,也未必能够攻克居庸关!”
李杲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尴尬:
“那他们来居庸关附近做什么呢?”
马永成摇了摇头,叹息道:
“咱家也尚未猜出他们的意图。
按理说,这样一支大军,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来到居庸关附近!”
千总彭清此时提出了另一个可能性:
“会不会是鞑靼想要攻打哈密和沙洲?”
马永成再次摇头道:“不太可能。
我们甘肃离居庸关并不远,随时可以派兵出关支援,而且哈密有三万明军驻守。
五万骑兵也根本攻不进去。
五万骑兵绝非小数目,他们来此必定有所图谋,只是这带兵统帅究竟是谁,情报上并未提及,因此难以推测!”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此时,一名军士急匆匆地闯入堂内。
气喘吁吁地禀报道:“马公公,这是京城东厂传来的六百里紧急密信!”
太监马永成闻言,眉头一皱。
立刻接过信件。
他匆匆扫视了一眼,却突然面色惨白。
身体一软,噗咚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周围的将领们见状,纷纷惊慌失措,总兵陈钺更是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干爹,您、您这是怎么了?”
马永成颤抖着手,再次拿起信件,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
“为了老天爷对咱家如此不公呀……”
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悲痛,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撕心裂肺地大喊着,声音在空旷的堂内回荡。
随后,他目光空洞地扫视着众人。
感觉自己的天空都塌了下来,多年的努力和梦想,在这一刻化为泡影,如同一场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