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来与驸马爷共商大计。
毕竟如今京城的防务重任。
已然落在驸马爷的肩上!”
焦敬微微点头,神色中透露出一丝自豪:
“陛下出京时,将京城防务全权托付于本将,这是对本将的莫大信任。”
然而,于谦却话锋一转,语气中透露出些许讥讽:“驸马与陛下关系。
似乎并不如外界所传的那般亲密无间吧?”
焦敬闻言,眉头一皱,不悦地问道:
“于尚书此言何意?”
于谦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本官的确是直言不讳,但你与陛下的关系确实不和睦。
反而颇为紧张。
此次陛下将京城防务交给你,难保不是将你当作一枚棋子!”
焦敬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表面上仍保持着冷静:“于尚书,你究竟想说什么?
本将一心为国,何曾有过私心?”
于谦冷笑一声,继续道:“驸马爷你且想想。
陛下此次出京,京城中只剩下几万老弱病残,而关外的瓦剌和鞑靼虎视眈眈。
一旦京城有事,陛下会如何处置你?
而太后作为陛下的生母。
自然安然无恙,但你呢?”
焦敬被于谦的话说得哑口无言。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怒火:
“我乃陛下姑父,自当尽心竭力守护京城。
岂容尔等诛心之论?”
于谦却不为所动,继续道:“驸马爷。
你与陛下之间的关系,早已不是秘密。
正统八年,你因收受贿赂被锁在长安门公开示众,那时的滋味,难道你已经忘记了吗?
去年,你又因上朝问题被罚俸禄。
这些事实,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焦敬闻言,脸色铁青,怒道:“于尚书。
你若是来此说这些陈年旧事,那便请回吧。
本将没有时间听你胡言乱语!”
于谦却丝毫不为所动,沉声道:“驸马爷。
本官并非有意揭你伤疤。
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你与陛下之间的关系,早已成为朝野上下的笑柄。
此次陛下将京城防务交给你,并非出于信任,而是将你当作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