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竹林的事情,他没有提,既然丁芮朴要隐瞒,我们就算说出鬼物,她肯定不会承认,我们也没有实质化的证据。
因此,只说了去到山脚,看见倒影,再上栈道,进错了墓道,阴差阳错找到了我们要找的上一任酉阳居士,以及发现那特殊术法,应该是下方墓道中,那地方并没有假坟,都是真墓。
“你的意思是,假坟中的一切被带走了,酉阳居士给人做了嫁衣,不过,这件事情是很多年前的,那人未必知道真墓,他可能要的也就是一个鬼物操控之法,毕竟,冥坊中鱼龙混杂,都上不得台面。”许罔这一番话高高在上。
让我另一侧的费房,脸色微微有了些变化。
这里已经能瞧出来点儿性格,许罔更仗势一些,他做什么都颐指气使。
陶明易则内敛不少,只是在丁芮朴的问题上,立场很坚定,其它时候都少说话。
至于那昏昏欲睡的老人,基本上都不说话,完全看不出来其性子。
“话是这么说,没错嘛,就是不得不防,万一有人在暗处憋坏,等咱们进去了,搞到事情了,他出来玩家伙?”老龚眯着眼发笑。
一个鬼头和几个老头这般商议,多少有些瘆人。
“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话倒是没错,邬仲宽,你若不死,应该也和我们地位相仿了,可有兴趣此事之后,来玉胎道场坐堂,我给你塑一道身?”
陶明易开了口,话语中则带着邀请的意味了。
“嘿嘿,这事儿再说,再说,你喊我老龚就行。”老龚并没有直接拒绝。
我当然明白,这是他迂回的手段,并不会在意。
“都下去准备吧,用一天的时间,备齐所需物品。”许罔瞟了一眼罔极道场的先生们。
“遵场主之命。”众人拱手抱拳行礼。
“嗯,你们也下去准备,另外,你不是棺尸地的管事人?是酉阳居的居士?”陶明易先嘱托了门人,再看向费房。
费房没接话,却拱手抱了抱拳,算是回应。
“你能调动棺尸地的人手,这没什么区别,便给你一日时间,再集结一批下墓人手,这件事情办好了,你们对丁家出手的事情,免去责罚,许罔也不会对你们如何,我玉胎道场,记你一个人情。”陶明易淡淡说。
“是。”费房再低了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