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此刻躺在床上,语气平缓,丝毫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从他的描述中,我对当年的事情产生了极大的困惑。
我还想继续问下去,可二叔对我挥了挥手,他的面色已经苍白,呼吸长出短进,很不稳定。
酆都通幽客栈一战,他为了敌那鬼童取了心头血,命悬一线,虽然我此刻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却不得不停下来。
连忙将他扶起,喂他服下汤药,汤药中有镇痛安眠的成分,他服下后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通幽客栈被我一剑劈塌,最后黑影那一爆,玄门众人几乎都挂了彩,宁师伯更是祭出了至纯的浩然魂,可就算是这样,大家都拼尽了全力,我爹的印依旧是没保住。
战后,宁子言将宁师伯的肉身带回了惊门,说是要试试唤魂法,看能不能唤回宁师伯的缕魂。
而我将二叔带回了铺子。
见二叔睡着,我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听完二叔的这番回忆,我心情五味杂陈。
多新鲜呐,我二叔才是被委屈的那个!
这些年道上传他行事狂悖,若没有我爹护着早就死了千次万次,可如今我倒觉得,倘若他说的是真的,那他如何狂悖都不为过,换做是我,也是要因为这不公的命运掀翻了天去的。
我走到铺子前脸,开门营业。
酆都鬼拍结束,这年算是过完了,铺子总是要开,生意也总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