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脑子都是白汉东刚才说的话:
”你二叔和你爸在下一盘很险的棋。“
我爸向来磊落,怎么会跟我二叔在一个棋盘上。
这其中的隐秘又是什么呢?
事情开始变得复杂了。
我转过街角,巷子里阴风阵阵。
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当铺门口,身着白袍,是那一年见一次的老朋友。
我打起了招呼:
“呦!今年怎么就你自己?”
白袍子的面上堆笑,比哭还难看,头上的帽子在夜色里格外显眼,。写着四个大字:一见生财。
他搓了搓手,略显尴尬的说道:
“小黑走丢了,咱们先进去等等他。”
我打开当铺大门,引着白袍人进了当铺。
下一秒,背后一阵阴风猛烈的向当铺袭来,一大堆冥兽,冥虎,冥龙,龇牙咧嘴正站在门口,只是所有冥兽的脖子上拴着一条黑色的锁链。
顺着锁链,一个黑袍人走进了当铺,脸上略显阴沉。
一副衣冠不整,气喘吁吁的样子,头上的‘天下太平’官帽也戴歪了。
进来就骂骂咧咧的自言自语:
“刚才有个恶人魂钻进我衣服里了,冥兽暴冲到我身上,还好我反应快,抬手就给镇压了。”
看他气鼓鼓邋遢样,我一阵汗颜,将那瓶茅台倒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