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归抱怨,自己爹还在那呢!第二天一早,我拨通了二叔给我的那个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个虚弱的男声:
“谁?”
我低声道:
“有笔大生意照顾你,下个斗,订金十万。事成后还有十万。”
那边顿了顿道:
“平坑还是血坑?”
平坑就是还没被人动过的墓,血坑就是倒斗过程中,出过事死过人的墓。
我一听有戏,胡诌道:
“平坑太平着呐。”
那边似松了口气:
“十点,我们在人民公园大柳树下见。”
我挂了电话,现在赶过去正合适。
打车到了人民公园大柳树下,远远看到一个包成粽子的人推着个轮椅。
轮椅上那人也包成粽子,就跟特么跟两个特工似的。
我走过去道:
“卸岭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