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琪兰:“你们决定。”
穆仲夏:“我也想快点赶回部落。”
泰拉逽:“你们进车里等着吧,外面冷。”
穆仲夏:“你拿一盏灯走。”
泰拉逽没客气,拿走一盏术法灯,重新上马后离开。
穆仲夏招呼塔琪兰进车里,车里有取暖器,暖和些,天一黑,外面就更冷了。
见通旭惊魂未定,穆仲夏安抚说:“没事了。
阿泰和阿逽勇士他们带人来了,哪怕路上还有野兽,我们也安全了。”
通旭的脸有点发烧:“我,我不怕,阿逽,阿逽勇士,很,厉害。”
穆仲夏:“他以前是雄鹰卫的勇士,如果不是雪季和荒兽的战斗中失去了一条腿,他会是鹰王。”
塔琪兰出声:“鹰王是什么?”
穆仲夏把亚罕的权力构架简单说了一遍,然后道:
“头领可以有两位拿笯,泰瑟尔和泰拉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只是泰瑟尔的阿姆已经去世了。”
“泰瑟尔?”
“阿泰就叫泰瑟尔。”
回到了亚罕,穆仲夏也不打算再多做隐瞒,而且他的心也随着“一些人”的到来更加安定了。
被杀死的野兽全部丢上货车一起拉走。受伤的卫兵喝了药剂或药品,简单包扎后也要立刻上路。好在没有死亡的。
卫兵们在战斗时如果受伤就会当场灌下药剂,所以重伤的也没有。
这也是因为威尼大部的卫兵不缺药剂。每一位随行的卫兵身上都常备20支药剂,这是帝玛塔人比不了的富足。
泰拉逽找到泰瑟尔,跟他说:“穆大师好像生你的气了。”
泰瑟尔抿了一下嘴,扭头看向穆仲夏的那辆马车。尽管光线不足,他刚才在战斗中仍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车外的那个人。
泰拉逽幸灾乐祸地说:“你好好想想怎么让穆大师消气吧。我说你来了,穆大师都没多少反应。”
泰瑟尔:“交给你了。”
然后策马朝穆仲夏的马车而去。
图拉森来到泰拉逽身边,问:“穆大师怎么样?有没有怪泰瑟尔?”
泰拉逽:“你说呢?”
图拉森:“肯定会怪吧。”
泰拉逽:“泰瑟尔这回麻烦了。”
图拉森也幸灾乐祸:“打赌,泰瑟尔多久能得到穆大师的原谅。”
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的端哈兰也跟着八卦:“我赌5天。”
图拉森:“我赌7天。”
泰拉逽摸下巴:“我赌10天。”
图拉森和端哈兰都看他,泰拉逽:
“我只是觉得穆大师不会那么轻易原谅泰瑟尔。”
队伍还没整好,卫兵们在安抚马匹,失去了马儿的货车要重新套马,有的货车没有马拉了,还得麻烦前来的帝玛塔勇士帮忙套马拉车。
泰瑟尔来到穆仲夏的马车旁,下马,敲敲车门。
坐在最外面的通旭开了车门,却“啊”地惊叫了一声。
穆仲夏和塔琪兰就看到一个壮实得几乎能完全挡住车门的男人身体探了进来,在车内的人做出反应前,他伸出有力的大手,单手捞住穆仲夏的腰身,把人轻易地捞了出去。
通旭直接被对方这一操作给吓傻了。
“泰瑟尔!”
回过神来到穆仲夏气得挥拳打人。
拳头落在身上不痛不痒,泰瑟尔上马,另一手抓过绑在马尾部的厚皮斗篷,抖开,把怀里的人裹紧。
单手把挣扎的人扣紧,一手拽住马缰,双腿使力夹紧马腹,战马动了。
“你混蛋!放开我!”
泰瑟尔扣紧穆仲夏的手是没有人看到的颤抖,他面容紧绷,目视前方,跨下的战马灵敏地穿过拥挤的人群、货车以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野兽尸体。
战马出行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周围的嘈杂也渐渐落在了身后。
穆仲夏的声音带了鼻音: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还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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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不要我!有的是人要!我还不稀罕你了!”
泰瑟尔一句话不说,只是带着穆仲夏脱离了大部队,直到远离人群,周围再无杂音时才慢慢停了下来。
穆仲夏还在隔着斗篷捶他:“放我回去!你这个混蛋!我不稀罕你了!”
泰瑟尔冰绿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犹如野兽,他找到一处背风的小山包,抱着穆仲夏下了马。
大步走到山包旁,把人往山包上一压,急切地剥开斗篷,露出穆仲夏的脸,抬起他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
穆仲夏又打又踹,奋力要避开泰瑟尔压下来的唇舌,却始终没有狠下心用力咬上一口。
浓郁的男性气息冲入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