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突然回头看向了店里面,正在和徐阳几个人聊的正嗨的陈道德,一头油腻的头发,蹲在椅子上,形象依旧猥琐。
但不知不觉中。
他的身影似乎一下子高大了很多。
虽说陈庆之没有说的太直白,但我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陈庆之说陈道德带他逃出来那天,乞丐帮的人就已经死了的含义是什么。
而这个时候,陈庆之嘴角带着一抹讥笑,说道:“他一直这么天真,一个残疾畸形,舌头被割掉的乞丐是一个源源不断的摇钱树,有时候一天能够乞讨一两千块钱,怎么可能让他轻易的带走。”
“操你大爷的。”
陈道德似乎有所察觉,耳朵竖了竖,突然侧过头来,看向和我并排坐在马路牙上的陈庆之:“你个狗东西是不是跟老板说老子坏话呢?”
“俺,俺没说。”
陈庆之闻言,转头对陈道德露出了一抹憨厚痴傻的笑容,活脱脱的一个傻大个的形象,深入骨髓的那种。
偏偏陈道德知道陈庆之的底细,这狗东西要是对别人装傻也就算了,陈道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他也装傻。
陈道德立马就气不打一处来了。
立马他就从椅子上跳下来,追出来要给陈庆之一脚。
陈庆之早有准备,立马跑到了绿化带的对面,跟陈道德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呵呵,呵呵的笑个不停。
我看到这对叔侄俩,也是有点莞尔,然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我是打给陈红的。
“红姐,最近你怎么样?”电话接通后,我对着陈红问道,上次唐兵带着人去陈红家里绑了她一次之后,陈红便离开滨海避风头了。
自从那次之后,我就没联系过她。
陈红听到我的声音,慵懒的说道:“不太好,怎么,你想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