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舒新曲又是点头哈腰的神态。
“都说了,别这样,又不是说不带你。”琪琪又皱起眉头。
我们这里有许多资深领导,他们中的一些人对刘伟业持有保留意见。我曾听到他们提及,刘伟业在外面投资了一家精英科研团队,该团队专注于种子研究。刘伟业本人也曾表示,战争无法永远控制一个国家,但种子的力量却能做到这一点。
“这件事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宋宁对此表示怀疑。
种业科学和医学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研究领域,它们各自有着独特的研究方向和应用范围。
就算刘伟业有这个心,他也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啊。
“我也只是这样听说,而且他这次囤积的种子, 是他们公司筛选出来的。”
听舒新曲这一说,宋宁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一次他去刘伟业的办公室,刘伟业的桌子上放着一玻璃管麦种。
当宋宁的目光停留在那些麦种上时,刘伟业迅速地将瓶子藏进了抽屉。
这让宋宁感到十分好奇,他不明白刘伟业为何要收藏这些麦种。
宋宁回想起那件事,不禁认为舒新曲的话或许有一定的道理。
他自认为对刘伟业算是了解,其实真实的刘伟业是什么样子,也许他并不清楚。
舒新曲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物品收拾好,还有剩下的食材,一点都没浪费的带走。
回到住地的当天, 舒新曲就在住地附近找了失去车主,或者因为再也找不到汽油而废弃在路边的汽车, 舒新曲从车上拆下他需要用的零件和工具。
他用一辆户外露营车来装运这些工具,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他还搭建起一个工棚。虽然很简易,就是扯了一块篷布在头顶,但他兴致勃勃,这些零件会在他手中重新焕发生机。
一连两天, 舒新曲都把时间放在改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