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一边费力地扶起易中海,一边思索着说:“咱先把这几个家伙弄回去,这傻柱家也没法待,乱哄哄的,酒气熏天。老易这身子骨,可不能再在这折腾了。”
二大妈和三大妈纷纷点头,二大妈则是回家去招呼自家儿子过来搬运刘海中,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光天,光福,你们俩别磨蹭了,赶紧把你爸弄回家去,这事儿还没完呢,咱得去找傻柱和许大茂。”
三大妈则继续念叨着自家爷们的不是,眼神中却难掩对傻柱和许大茂下落的担忧:“我家这老头子,就知道跟着瞎起哄,这下可好,人都找不见了,等他醒了,看我怎么跟他算账。”
不一会儿,刘光天和刘光福便匆匆赶到。
刘光天看着地上烂醉如泥的父亲,眉头紧皱,满脸嫌弃地抱怨道:“爸这是又喝高了,每次都这样,毫无节制,真不让人省心。”
刘光福在一旁附和:“就是,咱们赶紧把他弄回去吧,这地上凉飕飕的,再这么躺下去,非得冻出病来不可。”
说着,两人走上前去,费力地抬起刘海中的胳膊,试图让他站起身来。
可刘海中醉得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身体绵软无力,不断往下坠。
兄弟俩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强将他架稳。
三大妈这边也不例外,她的孩子们接到召唤后,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迅速赶来。
阎解成看着父亲阎埠贵那副狼狈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爸,您这喝得也太多了,家里还等着您呢,您就不能少喝点儿?”
阎解放蹲下身子,毫不犹豫地想要把父亲背起来:“来吧,哥几个加把劲,把爸弄回家。咱爸这身体可禁不起这么折腾。”
阎解旷赶忙在一旁帮忙托着阎埠贵的腿,几人齐心协力,艰难地将阎埠贵往家的方向缓缓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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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阎埠贵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时而傻笑,时而皱眉,模样甚是滑稽,让儿子们既好气又好笑,却又无可奈何。
而一大妈只能独自搀扶着易中海,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家走。
易中海的身体摇摇晃晃,脚步虚浮,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一大妈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的身体,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一路上,易中海偶尔会清醒片刻,看到一大妈吃力的样子,眼神中会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汹涌而来的酒意淹没。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一大妈心中五味杂陈,想起自己和易中海膝下无子的凄凉晚景,又看着眼前醉酒的丈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心中只盼着能尽快将易中海带回家中,让这疲惫而又漫长的夜晚早点过去。
易中海被一大妈搀扶着慢慢往家走时,他仍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傻柱......许大茂......这俩小子......”
一大妈无奈地叹口气:“你就别操心了,先顾好你自己吧,喝成这样,身体哪能受得住。你这把年纪了,还跟年轻人似的喝这么多酒,真不让人省心。”
易中海却像是没听见一大妈的话,自顾自地说着:“傻柱平时看着大大咧咧,可别被人算计了......许大茂那家伙,心眼多......”
一大妈只能一边扶着他慢慢挪动,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傻柱和许大茂不要出什么大事,否则这平静的四合院怕是要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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