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真是壮观，帮我个忙，美丽的小姐，别松手，把他扶好了。”

二趾从一旁的推车上拿起一把剪刀，利落的剪开V身上的绷带，露出满目疮痍的身体。

“呕——！”

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最先忍不住的是铃木，她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要不是还戴着面罩，估计现在已经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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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蕾丝三角内裤啊！你说得对，这家伙跟炖肉没两样了。”一旁的二趾忍不住惊叹道，但他并没有被吓到，迅速分析出V身上的伤势，拿起手术工具开始操刀起来。

“好吧...我想...我们应该出去等，不打扰医生手术。”铃木如蒙大赦，拉起身边的伊芙小跑着冲出地下室。

当栅栏门关上的那一刻，整个地下室只剩下金属切割和机械的咔擦声，两位医生无比认真严肃的对待着手术台上的病人，用尽毕生所学，从死神手里抢人。

手术刀和机械不断飞舞，一片片血肉组织被切割下来，鲜血逐渐染红他们的双手。

杰克自然不必多说，脑袋中了一枪，相比之下，V倒是没有受到致命伤，看上去似乎要比杰克幸运不少，但大面积的烧伤，全身多处的枪伤和失血过多，量变引起质变，同样在鬼门关的边缘徘徊。

手术时间持续了整整一晚，两人中间不知道打多少次兴奋剂，最后不得不让米丝蒂也进来帮忙，让伊芙出去到其他的义体诊所里买合成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地下室的大门这才终于打开。

“谢谢你，二趾，真心的。”

“别客气，维克多。”

维克多和二趾握了握手，目送对方消失在街角。

雨点已经逐渐变小，但空气中的寒风依旧吹的人浑身发抖，维克多回到昏暗的地下室内，无影灯散发着白昼般的光亮，空气中的尘埃在光线中飞舞，维克多坐在自己专属的小板凳上，疲惫的叹了口气，手撑在桌子上捏揉眉心。

某一刻，仿佛一股电流窜过脊柱，大脑皮层，伴随着心脏一记强而有力的跳动，颤抖的眼皮豁然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