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磁子弹转瞬间落在白色装甲车上,在车窗附近的防弹装甲层上,炸开一个个灼热焦黑的弹坑。
......
野狼酒吧。
佩皮从洗手间走出来,甩了甩手上的水渍,看着酒吧里门可罗雀的几个熟悉身影,坐在熟悉的位置上,桌子上摆着熟悉的便宜啤酒。
“joder(妈惹法克),你们这些老东西都没有自己的家吗?都特么几点了还待在酒吧里,就不能回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的睡一觉吗?”
“去你的,佩佩。”
“是啊,佩佩,你见不到老婆孩子,那也别把气撒在我们身上啊,而且威尔斯太太不是给你找了个伴吗?跟她换班啊。”
“Sí,,lo es(是的,就是这样),比起你这张逼脸,我们他妈还是更愿意看到美丽的马丁内斯小姐。”
(PS:之前改了,葛洛莉亚没有再在夜之城急救中心工作,而是来了野狼酒吧当酒保。)
有酒客回怼了一句,其他人也跟起哄,纷纷举起酒杯,热烈地讨论着那个野狼酒吧最近新来的女酒保。
“Sí,sí,?Que te jodan!iChinguen a us madre(是啊,是啊,去你们的吧,杂种们)。”
佩皮像个小丑一样点着脑袋,向四周的酒客们竖起双手中指,给予最诚挚的问候。
就在这个时候,剧烈的枪炮声炸响,所有人的美利坚合众国NDA在这个时候被动激活,酒吧里的众人几乎是本能的低下头寻找掩体,掀开凳子起身,有的反应快的,已经抽出了自己身上的手枪。
躺在沙发上小憩的威尔斯太太猛地撑起身体,反应过来后,又迅速弯下腰,朝墙壁边上靠过去,手往某个角落一伸,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把手枪。
环视一圈四周,正疑惑这巨大的枪声从哪儿来的,酒吧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男人慌乱的跑进来,在他的身后,白色的都市迷彩装甲车一闪而逝,呼啸的风声传进酒吧,紧跟而来的,是让众人心尖打颤的警笛声。
莫名的恐慌感几乎是瞬间就爬满众人的全身,所有人的视线同时看向酒吧大门,只能隐约看到地面上的巨大阴影疾驰过去。
但所有人都清楚那是什么,甚至光是看到那道阴影从门口掠过,身体就止不住的浑身冰凉。
“我操...这又是哪儿他妈冒出来的赛博疯子,把暴恐机动队都招来了!”佩皮心有余悸的从吧台后面探出头来,和拿着枪的威尔斯太太对视一眼。
威尔斯太太放下枪,呼了口气,盯着酒吧大门看了一会儿,心里莫名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片刻过后,威尔斯太太拍了拍手,把酒吧里众人的注意力集中过来:
“好了各位,酒吧今天打样了,大家先回去吧,从后门走,佩佩,去把大门锁上。”
佩皮点了点头:“没问题,我现在就去。”
酒吧里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酒吧很快就空旷起来,威尔斯太太双手叉着腰,在原地踱步片刻,双眼亮起微弱的红光,又一次打给了自己两三天都没接电话的儿子。
通讯呼叫了良久,还是没有人接,威尔斯太太抬头看了看酒吧大门的方向,刚刚的枪声和暴恐机动浮空车的警笛声让她感到心神不宁。
直到佩皮把最后一个客人送出酒吧,威尔斯太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身跟着离开了酒吧,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她不知道杰克去了哪里,在做什么,但她知道自己在这瞎操心没用,隔着距离帮不了忙。
但至少,她可以回去烙上几张饼,做一碗辣汤,在家等着杰克回来,给自家孩子送上一顿热饭。
孩子在外面辛苦累了回家,肚子总会饿的。
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