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把手里的茶盏放下,说:“既然世子夫人、老夫人、侯夫人都把事情弄清楚了,那我也不多说了。”
谢老夫人离去,侯府老夫人手颤抖着,痛斥顾承彦无能,把管家喊来,指着顾承彦说:“上家法!”
谢湘湘跪地哭求:“祖母,您饶了他吧,江南的大运河项目还指着他呢,您不知道,耽误一天那就是好几百两银子呢!”
老夫人看着她,有些绝望。
侯爷混子,侯夫人目光短浅,世子宠外室,曾孙被全京城唾弃,世子夫人是个蠢货!
这个家没什么指望了。
她忍不住痛哭起来。
前院里闹哄哄的,二房的鲁氏原本想出门打听,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墨砚边跑边嘀嘀咕咕:“这年头,什么怪事儿都有……”
鲁氏喊住他:“你不是三夫人院里的吗?在这里嘀咕什么呢?”
墨砚吓一大跳,笑嘻嘻地说:“二夫人好,您走路怎么没声呢?吓死小的了。您一定听错了,小的什么都没说。”
“你好好说话,要是撒谎,我回头禀告三夫人,扒你的皮。”
墨砚一听这话,顿时蔫了,慌张地说:“二夫人,您大人大量,小的就是听了一耳朵,觉得有些奇怪而已,真的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鲁氏本来就是闲极无聊,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