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知道现在有感情的华能不能把她给掰正。”

想起程凌霜并非真正的无感情之人，只是她的感情从不轻易显露而出。

原着就是因为和其余六徒感情好，所以才会被说动进去。

若是现在的华，那么可未必能给她那个机会了。

“朝雨，这个孩子叫程凌霜，天生性子有些孤僻，到时候你得多照顾照顾。”

“知道了师父。”

从华手中牵过程凌霜，这一刻两人目光对视。

相较于林朝雨那灵动的眼神，程凌霜眼神却是有些空洞了。

就仿佛那种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又或者说觉得任何东西都无意义一般。

放在隔壁星铁，妥妥的自灭主义，或者说出生就是虚无命徒行者。

书中也并未说这是因为什么，或许就是因为天生性格使然。

“你叫程凌霜对吧？为什么一直板着脸呢？多笑笑好不好？”

说着爱莉希雅就上手强行给程凌霜捏出了一个笑脸。

似乎是对于她的行为感到好奇，程凌霜歪了歪头看着她。

“为什么一定要笑？”

“因为一直面无表情看起来很呆耶，而且会笑的孩子运气都不会差。”

“......我为什么一定要别人评价我？”

“不是评价，而是事实，小孩子就应该开开心心的多笑笑嘛，又不需要像大人一样整天思考那么多。”

“......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程凌霜总感觉眼前的人给她的感觉很温暖，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相信她。

而这一幕常圆自己都没有料到。

就这么轻易的和程凌霜搭上了一条线，顺利的有些意外了。

“不会是因为美少女的外表吧？看来颜值在什么时候都很有用。”

只不过常圆对此并没有细想。

因为一旦细想，他就会发现事情并非这个模样。

现在的华可以说是风华绝代，要论颜值，根本没有差到哪里去。

若是真的只是因为外貌所以才会这么容易被程凌霜信任，那么程凌霜就不可能没和华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