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肩的制作工艺精巧,通常采用各种针法进行绣制,如挽针、接针、滚针、松针、钉线、打子、圈金、抢针、齐针等,样式也较为繁多。
绮雯十分有耐心地教了半天,垂着眼睫,语气轻轻柔柔的,看着像一个正常的热爱着绣制的老太太。
简单地教了几种针法,绮雯就把每队各自的云肩下发到了他们的手上。
平摊着,用细针钉在一块木板上展示着。
不同于周泗那时候在女子身上看到的那种缀着金银珠宝的,他们队分到的云肩比较简单,六片锦帛呈放射形,墨绿色深蓝色的蛇与卵盘盘绕绕,扭曲随意地分布在锦帛上。锦帛的底部分别缀着五条流苏。
楼囚蝉和许吟湘皱眉,蛇与卵,看的人实在是生理不适。
一件赠予客人的云肩上,为什么绣着生殖崇拜相关的图案。
再看看另外两队的,全是和他们队里一样的图案,只是扭的方式不同,颜色不同而已。
雷杨的示范云肩上,围着脖颈的那一圈全是暗红色的血迹,染的附近的蛇眼睛像个红灯笼,和活过来了了似的。
这么看……他的那个队友是被脖颈的那一圈勒死的吗?
楼囚蝉没心思多想。
因为!她是真的不会缝衣服!
针尖不是扎到食指就是扎到无名指。
不一会儿就一大堆的血洞被扎了出来。
血液粘在针尖,混着银线被织进布片里。
明明应该是歪歪扭扭弯弯曲曲的蛇,因为丝线不时的红一下,反而多了一些诡谲。
楼囚蝉自暴自弃地转头,去看许吟湘的进度,不出意料的,在她才织满两块布时,许吟湘已经在绣最后一块了。
挫败感油然而生。
但是她转念一想,林空有之前是一把小电锯来着,他肯定也不会绣!
然后就伸长脖子去看另一侧的林空有,这么一看,就和他对上了视线。
“?看我干嘛?你绣你的!”楼囚蝉把他的头往下按,自己的头也跟着低下去,想要从他那里寻找一些心灵慰藉,却看到了他已经完成的云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