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我们?”
“昂,我是楼囚蝉。”不是纸人!
“那……?”周泗再转头看向许吟湘和林空有。
“我是许吟湘,本人。”
“林空有在你进就已经掌握身体支配权了。我们是一开始在扎破耳孔的时候意识进入这个纸人里的,只是只有意识而已,刚刚林空有往我们胳膊上各扎了一个口子,我们也才拥有支配权。”
她们猜测,应该是破的口子越多,掌握的也就越多。
等纸人要死了,他们应该就会完全占领纸人的身子,然后替它去死。
“是,我没有听觉,一进来两个耳孔就都是破的。”林空有说这句话的前后都看着楼囚蝉。
“啊?那你是怎么知道求蝉她们在说什么的啊?”周泗歪楼。
要知道,纸人都是没有口型的诶。
林空有瞥他一眼,并没有回答,拒绝回答的意思很明显。
楼囚蝉和许吟湘也有点好奇,可到底人家不愿意说,他们也不能逼着。
这么一个丧失听觉还有可能丧失视觉的人,能在幸临大厦存活下来,绝对不简单。
他们得尽量交好,绝对不能轻易得罪招惹,更别说人家未卜先知拿着雨伞在洗礼室里救了周泗一回。
“那接下来……我们?”周泗歪楼被拒,就很快拐回正题上。
“你的方案里,接下来我们去哪?”楼囚蝉问他。
“莫柳体大教堂博物馆,也不知道有没有。”周泗回。
许吟湘周边看了一圈,在一幅地图面前站定看了一眼,然后很快地跑回来,有些高兴:“有的,还真有一个博物馆。”
“那么就由我来带领大家参观博物馆。”讲解器适时响起。
楼囚蝉真的很想把它从自己残破的耳洞里抠出去。
“请大家看向正前方的展柜。”
正前方,一个偌大的玻璃展柜里,只摆了一本厚厚的书籍,以硬牛皮为封面,内里的阿拉伯文字流畅优美,每一个篇章都有描金的图案,画出的花卉与文字相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