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媛:“你要干什么?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我伸手指向门外。
“那你别坐着,站起来,滚出去!”
“呸!”
郭媛啐了一口。
“这是我大姑家,我凭啥出去啊?”
说着把身体往后一靠,陷在沙发里。
“我就不出去,我就坐这了,怎么着?”
“真听话。”
我没管她,拿着剪刀,先打开兔子笼,用剪刀在兔腿上划了一刀,然后用力一捏,鲜红的血液顺着毛发,滴落到瓷碗里。
白露一家也都看得莫名其妙,几人面面相觑,白露爸爸站起来,挠了挠后脑勺。
“这咋还要你做菜呢,孩子,你去坐着,都交给我吧。”
“我不做菜,我给你们变个戏法。”
我用手指在那个瓷碗里搅拌,指尖沾染了兔血,然后我在黑狗的脑门上画了一个太极图,刚才还在狂吠的黑狗立刻就闭上嘴巴,不动弹了。
我拿着刀,在太极图的地方轻轻划破,立刻又有鲜血涌出,只不过这次的血,是黄褐色的,就像被暴雨冲刷的泥浆。
我把那些浓稠的黄褐色血液用刀刮进瓷碗里。
“卯木克戌土,兔子血,能逼出黑狗体内蕴藏的五行力量。”
大家都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惊呆了,一个个瞪着眼睛,忘记说话。
我问郭夫人。
“你只说自己对白露家有多好,那我问你,他们家落难之前,白露父母对你家不好吗?”
郭夫人面色一虚。
“莫名其妙,提这个干吗?”
“我们自己亲戚家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问三问四的?”
郭媛也附议。
“就是,好神经啊,毛病一样在这变什么戏法,我看都不想看,妈,我们走吧。”
“来都来了,看完戏法再走啊,我要送你们一个大礼。”
我示意赵飞宇挡住房门,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打开笼子拿出那只断尾老鼠,把刚才的血液涂抹到老鼠尾巴上,等血液凝固,又直接一剪刀,剪下来一截三厘米左右的老鼠尾巴,丢进碗里。
老鼠就像睡着了一样,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
而那截尾巴,一落进黄褐色的血液里,立刻融化,变成透明的液体,原本只到碗底的血液,水位瞬间上涨,几乎漫到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