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聊的跟这个有关系吗？”

司玉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说的是路上遇到的那些化人妖怪！”程诚继续向前走，两人这一路穿过了山林，来到了一块较为平坦的地方。

前面是悬崖，宛若天斩的沟壑深不见底，不知尽头，却又能见到对岸，百米有余。

“我知道，化...化人...”司玉树表情变化无常，一会惊喜，一会郁闷，又是皱眉思索，又是叹气纠结。

这种距离答案越来越近的感觉真的如百爪挠心，让人焦急。

“为什么灵兽不好好当，非得化作人形？我提示一点...你们研究出的生物空有人形，没有人魂！”

“我...我好像知道了！”司玉树激动的朝着悬崖大喊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人和兽的区别了！”

程诚打了个激灵，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司玉树，这家伙怕不是傻了吧？你突然喊毛线喊啊！

吓老子一跳！

“那个...先生，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

程诚摆摆手，“我不配先生二字，叫我程老大，程哥都行，我叫程诚。”

“程老大！我司玉树服你！”

“想通了就好，那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创造出山海经异兽？”程诚微微一笑，这人还不算太傻，能给自己当助理。

司玉树脑袋嗡鸣！

山海经...异兽...

“程老大...你的意思是山海经那些是基因融合的产物？！”

司玉树瞪大了眼睛！满脸惊骇！

同时回想起山海经异兽的模样，动不动七八条尾巴，四五个脑袋，或者长着鹿角或是马蹄狗嘴。

可是这些生物强悍至极，又能掌控奇怪的能力这如何解释...

“我一直有个大胆猜想...山海经是真实存在的，并且其中的异兽，是人为创造出来的！人和灵兽基因融合的产物！生殖隔离？在基因这块，是不存在的！”

程诚摸出一包烟，递给司玉树一根。

司玉树接过，看了看，“好久没抽到过国产的烟了。”

“走吧，咱们下去悬崖选址去。”

程诚点着烟，拎着司玉树来到了悬崖边一跃而下。

“啊，卧槽——程大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这一领域的？这个问题不止困扰我，甚至蓝星整个领域都受到这方面限制，进度极其缓慢。”

司玉树闭着眼睛，听着耳边呼呼风声身子忍不住颤抖，但他还是强压下了生理上的不适，开口和程诚聊天，想要转移自己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