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一定知无不言。”

周海岳暗自警告自己一定要小心。

见他卑躬屈膝的样子，姜戈觉得周海岳真的太会给他自己加戏了，总是把他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

“我想知道你之前用智亚人做实验，送进小黑屋的全都是尸体，还是活着的人也被你送进去过？”

果然，这智亚人当着会长大人的面来找他麻烦了。

周海岳心中百转千回，该怎么回答才能滴水不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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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肯定不行，过后会长大人问小黑屋附近的看守将士也能知道真相。

对方问得太直接了，含糊其词好像也不能让他们满意。

“周海岳，这个实验结果很重要，如果你敢欺瞒，相信思州会处理你的。”

智亚人又直呼会长大人的名字，会长大人还没生气，显然他们两人的谈判非常顺利，否则姜戈也不会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威胁他了。

“送进去了四十五具死尸，还剩下五人什么都不肯说，我就让人把他们直接扔进小黑屋里了。”

周海岳的话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他眼神儿一直闪躲根本不敢正视思州。

“你得到的结果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粮食粮食没有，生命之殿也毫无反应。你们的人一点……”

在接触到思州的眼神时，周海岳瞬间闭上了嘴。

“好，我都知道了。”

“问完了？”

姜戈点点头。

“你可以出去了。”

得到会长吩咐周海岳如同大赦，连忙弓着腰退出会议室，生怕再晚一会知道他们谈判的内容就不好了。

一百零八区的人，无论活人还是尸体送进小黑屋都没有什么变化。

这似乎跟他猜想的差不多，他们的人依旧属于这个世界独立的个体，如果不计入守恒规则，那为什么程雷带回来的布条会守恒呢？

姜戈觉得他一定忽略了什么？